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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头的下降是个漫长的折磨,又圆又大的硬物坠出胞宫,碾过湿软的甬道,抵着狭窄的耻骨,最后堵在花穴。每一个过程都有着不同的痛苦,季繁自顾自地捧着大肚皱眉低吟着,整个人摇摇欲坠、楚楚可怜。
小腹穴口的胀痛已经快要盖过了腹中的绞痛,大肚像是已经快要兜不住即将瓜熟蒂落的胎儿一样,坠坠地垂在腿根处。
肉穴湿漉漉的,一张一合,一合一张,缓缓向外吐露着那个破体而出的圆球。伴随着季繁颤抖的喘息,胎头已经顶出一些,在花芯形成一个小小的凸起。
最痛苦的时刻大概莫过于此了。
那圈穴肉被强硬地撑开时,季繁再难自持,仰起头,哀声长吟。
“嗯——————————呃!”
好疼……眼前都有些发白,他只剩下分娩的本能,臀瓣,腿根,肚腹,都死死绷着,机械地挤着体内的异物。他不是个坚强的人,一边生产一边还要思考何时结束丈夫和自己的性命,就着疼痛,他放纵自己的眼泪彻底涌了出来。
只是泪珠还未落到嘴边,已经被人吻去吞下。紧蹙的眉心和滚热的脸颊,都被轻柔地拂过。
“阿繁,头已经出来一些了,再忍忍,就快好了。”简王手指轻轻握着那被产道挤得有些发尖的小脑袋顶,小心翼翼地抚摸着。
孩子的头不小,满满当当堵在那已经竭力大开的肉穴中。但相比于它父王的大掌,还是显得那样玲珑可爱。季繁肚子还高挺着看不到,但掌心几缕微卷的漆黑胎发看得简王已然眼眶微湿,一颗原本冷硬的心就要彻底丢盔卸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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