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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很听话，他坐在床上，因为手无法沾到床单所以只能靠屁股着力，他坐的并不稳。

        “首先，你要先站起来。”

        父亲希望小小会站，但不能站。

        也就是说先让他学会在没有双臂的情况下站立，随后一辈子，都只能在地上伏地爬行。

        “是，父亲。”

        小小用屁股蹭着床单往外挪，自从他做完手术还没有下过床，所以就在他的双腿垂落在窗边，即将落地的时候顿住了。

        “爸爸……我没力气。”

        小小红着眼眶撒娇的样子十分惹人怜爱。因为父亲想让他往女性方向培养，头发已经有半年没剪过了。现在那乌黑的发丝垂落肩头，瓷娃娃般白皙的脸庞皱起了眉，好生可怜。

        “你要学会自己站起来，不是男子汉吗？”

        小小听了这话后，身子又往前挪了挪。这下他的脚尖已经点地，冰凉的触感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了。

        他一个探身，可惜大脑还没有适应失去双手的生活，还想下意识的扶住一旁的床头柜。他直直地栽到了地上。等回过神时小小已经整个人趴下，头和肚子先着了地。奶子也贴在冰凉的地板上，这种感觉非常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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