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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翼轻咝了一声,压低了声音道:“你胆子真是不小,身子都这样了,还敢招我。”
茳承有孕之后,身体变化最明显的两处,其一是在腰腹,其二在胸乳。三个月上,他便已渐渐觉得自己胸乳不太对劲,薄薄的肌肉被柔软的胸肉包裹起来,且随着月份渐大,他的胸乳也日渐长得越大越柔,原本还看不出什么,到如今,已是肉眼就能看出的差别,还有乳尖,涨大了两圈不说,也变得更加柔软,颜色也渐深、渐红,也更加敏感,敏感到此前穿的衣裳刮在上头都叫他觉得麻痒难受,不得不将贴身的亵衣换成了柔软的细绸。
虽说主动招人的是茳承,但茳承如今身子精贵,雪翼根本不敢折腾他。饶是滚到了床上,也不敢下重手。怕压着肚腹,茳承侧身躺着,一条腿搁在床榻上,另一条腿架在凌王身上,这个姿势,叫他腿间的糜艳风光展露无遗。
他这回都被肏弄得有了身孕,腿间的屄口也被肏得熟透了,细缝两边的肉已长得色泽淫靡,肥厚如鲍,早先藏在细缝里一点儿影子都不露的花唇也被彻底催开,成了红艳艳的两瓣牡丹,花瓣边缘薄薄的褶皱正在鲍肉的包裹之外轻颤。如今,两片花瓣正含羞带怯地合着,但花瓣的缝隙间,有一道细细的白线将盈未盈,这是穴里含的淫水已然溢到了穴口,只差一拨弄。
茳承合着眼,侧着头,往枕上藏自己羞红的脸。真论起来,他已和殿下做了快六年的夫妻。如今想来,其实殿下还真是长情的人。哪怕是上一回,他和殿下根本没有如今亲近,殿下身边还是只有他一人,连之后的鲛人公主,都是在他死后才完婚的。脊背落进熟悉的温冷怀抱里,茳承悸动地轻颤了一下,一只手从后头绕到前头来,揉了一把他的胸乳。且揉得十分仔细,一寸一寸地,一下一下地,每一寸都没放过。饶是茳承知道殿下这是在例行检查他的身子,还是被摸得出了水。最后,殿下的手将他如今柔软的乳尖摁下去,轻声问:“这样疼不疼?”
茳承脸颊烧得通红,又碍于姿势没个藏处,只庆幸此时殿下在他身后,“不疼。”
“好。”雪翼应了一声,另一只手这才摸到茳承腿间,外头摸着只是略微有些潮湿,尚且可以,但他的指腹卡进两片花唇里之后,立即被里头的淫水沾了满手。雪翼一怔,忍不住笑了一声,道,“你现在,倒是比以前能含了。”
凌王在床笫间的荤话,说得是淡然又坦荡,茳承一句都听不得,偏生又不能反驳。殿下也不知道是哪里染来的毛病,喜欢在床上逼人说话,逼人承认此前不愿承认的事情,说不服就睡服。茳承在这上头没少吃亏,如今已长进很多,甚至能通红着耳尖刺回去两句:“都叫殿下弄出孩子了,还不能含?”
雪翼嗤得笑了一声,伺候着茳承腿间的手剥出了花唇里含的蒂珠,将指尖压上去揉按刮擦,跟着亲了一下茳承的肩颈,问:“真要进去吗?你身子浅,真进去了怕会伤到孩子。”
茳承身子敏感,怀孕了之后,就更加敏感,蒂珠被人拿捏着揉弄,茳承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下意识勾了一下腿,但如今,他的一条腿在凌王身上架着,要合也合不上,倒是穴肉,卖力地翕合吮咬了几下,挤出了更多的淫水,浇了凌王一手,“你进得浅些,动得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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