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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不能开头,一旦开了头,又收不了尾,总免不得被不上不下地吊着一直不得解脱。姜承轻轻抽着气,都不知该怎么从自己沉厚的欲望里脱身。他努力地想自己的死,凌王的死,但他的脑子想了,下半身却不想,下半身只惦记被凌王贯穿抽插时的触感。
凌王身上冷,阳物也冷,却冷得不过分,像捂不热的冷玉,那冷玉般的物件儿贯进体内时,他会下意识地绞紧它,想要它到更深处去,深到宫腔里去……事实上,凌王也确实会进去,将他顶得又酸又麻又痛又爽,榨出不知多少淫浆浪水来……
姜承轻轻咝了一声,他屄穴竟已真的开始收缩蠕动起来,但毕竟没有真东西给它吸咬,所以,它只挤出了更多的水……
要命,凌王怎么来得这样快?!
姜承咬住了自己的后槽牙,如上一回一般,在凌王身前跪下行礼,道:“冬官虞部员郎姜承,恭迎殿下。”凌王的玄蚕锦宫袍的衣摆上,有山海巍巍云海遥遥的绣纹。姜承用余光描摹着那绣纹,不合时宜地想起,自己第一回在凌王手上泄身潮吹,就将这绣纹喷得……
别想了!!
姜承绝望地闭了闭眼,亵裤已湿透了……等将凌王引进院里,便告假回家吧还是。
“起吧。”
“多谢殿下。”姜承依言起身,退至路旁抬手作路引,引凌王殿下入院。凌王也不多话,只擦着他轻而快地走进了院中,行动间,凌王身上清雪冷霜的香气也拂过了他鼻尖。他太熟悉这香气,他被这香气包裹过很多个日夜。姜承下意识地轻轻翕合了一下鼻翼,试图抓到更多这样的香气。偏生,就是这一刹那,凌王掠了他一眼。
姜承悚然一惊,立即收了旖旎又淫乱的心思,规规矩矩地跟在了凌王身后七尺。他垂着头,每一步都行地有些艰难。亵裤湿透了,冰凉,贴在身上,并不好受,行走间,屄口的软肉和半硬的阳物又一遍一遍擦过潮透了的亵裤,被扰得有些发痒……殿下方才看他的那一眼,到底是什么意思?殿下方才,到底有没有在“探知”?如果殿下知道了……姜承心底盘桓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分明羞耻得很,但……恬不知耻的屄口丝毫不顾他的脸面,硬是叫磨出了又一轮淫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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