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茳承和月藏确实在鼎里,二人一同侧躺在冰池之底的神脉上,头挨头地说着话。
月藏拽着茳承的胳臂,小声地说道:“承叔,我和义父,去千雪峰上看你啦!你在肴北的这半个月,太厉害啦!那个,那个……”月藏伸出一只小手,做了个抓取的动作,“把灵兽一下抓起来的那一招,承叔也教我好不好?”
茳承听得好笑,伸手揉了揉月藏的头,说:“那可不行,修行上的事儿,你得问你义父,承叔教不了你。”
月藏撅起小嘴,很是不服,道:“为什么啊?明明承叔那么厉害,为什么不能教我?”
“因为你义父更厉害啊,而且,他比我更了解你身上的脉系和灵力,他能教你最适合你的修行方法。”茳承眨了眨眼,又补充了一句,“你承叔这一身修为,都是你义父教的呢。”
月藏倒抽一口凉气,再一次刷新了对义父的认知,“可,可是我探知不出来……我,他,我甚至感知不到他体内的灵流。我,我……”月藏一面结结巴巴地说,一面用手贴上茳承的隆起的下腹处,“我之前连山辉的灵流都能探知到,但就是探知不到义父。”
茳承听得一乐,伸手捏了一下月藏的鼻尖儿,笑道:“小东西,你还偷偷探知过你义父?说实话,有没有探知过我?”
月藏小脸一红,把头一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探知过……”
“小东西。”茳承脸颊上飞出两片红云,不止是气的还是羞的。他早知道月藏的神识与脉系的强悍,月藏七个月大的时候,他就已经没办法安抚月藏体内暴走的灵流了,如今月藏已然六岁,又得了王鼎六年的浸养,神识和灵力变得更加强悍和精纯,实力早已在他之上。只是,如今听月藏亲口承认曾今探知过自己,茳承还是难以自抑地觉得有些羞耻。他伸手捏住月藏的鼻尖,用力提了一下,“仗着自己修为高,都欺负到你承叔头上了?”
月藏双手捧住茳承捏着自己鼻子的手,哼唧着说道:“没有,没有,已经好久都探知不到了。”
茳承知道这是凌王留在他身上的阵,隔绝了月藏的探知。他心下一片柔软,这才松了提着月藏小鼻子的劲儿,又替他揉了揉,道:“八成是让你义父隔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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