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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科尔文的隐秘爱好/在j窝里首次生蛋/混入母j群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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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议事就到这里,感谢出席,先生们。”科尔文·费罗拜特在首位,扬着尖细苍白的下巴,语调是他一贯的拖沓懒怠。长桌两旁的参会者都开始收拾文件,三三两两地离去。有两三个留下来在书房门口等待,挨个进去和科尔文议事,完毕后也陆续告辞。科尔文保持着他那副招牌的不耐烦神色,精致的眉微微皱着,一言未发,就将那副“爷的贵族教养不能把你们赶出去”的包容表现得淋漓尽致。等议事的高层们都离开了,管家进来请示:“车已经在等了,先生要现在出发吗?”

        “走。”科尔文站起来。相比起西装革履的高层和经理人们,他穿着休闲舒适的呢子衬衫、羊毛背心和浅色西裤,看上去优雅得能随时参加一场高尔夫或者茶话会。他上了正在庄园门厅等候的轿车,劳斯莱斯无声启动,将他载往郊外的目的地。他闭眼似乎在深思,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腹,感受到里面微小的抽搐和动弹。

        费罗拜特家族传到科尔文这一代,已经基本把他们阴暗的出身和见不得人的生意洗白了。现在的科尔文,不仅明面上享有女王陛下亲自授予的爵士头衔,还身兼艺术品机构的主理人、慈善家、企业家,但他不会亲历亲为经营庞大的家族生意,反而是经过复杂的股权互持和制衡,把手下一众公司经理人收拾得服服帖帖,自己就专注思考如何享受人生。例如,他最近好好的家族庄园不住,在市郊买了个带有机农场的小院子,看上去是准备在那过上自给自足的农夫生活——倒也不算什么特别出格的事,富豪圈这些年都在流行这个,就连照顾科尔文长大的老管家都觉得先生只是在跟风。

        科尔文到了他的农场庄园。他对仆人宣称这只是他度周末的一种方式,但只有他心里知道,他在期待什么。科尔文先是在别墅外的农田里装模作样地挥了几下锄头,然后散步似地参观了牛圈和鸡棚——这算是所有私人有机农庄的标配,能够每日定时产出最新鲜的牛奶和鸡蛋。最后,他回到餐厅,吃了一顿由厨娘精心烹饪的、不输于任何米其林餐厅的有机晚餐。然后他躺在二楼卧室的小阳台,小腹上盖着毯子,看似双眼微阖、十分闲适,实则放在毯子下的手正抚摸着微鼓的小腹,他能感受到里面那个新植入没多久的小孕囊,正以越来越短的间隔时间缩紧和抽搐着,急切地想张开口分娩。

        ……再等一下。又一轮的宫缩来了,科尔文双目紧闭,因为这样陌生的刺激而额头微微冒汗。两条大腿都在不自觉地颤抖,甚至分不清是快感还是难受。等到十点钟,他猜测着仆人都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了,把湿透的内裤脱掉,想了想,换了一件宽松的浴袍——既能遮住肚子,又能假装自己刚洗完澡。然后他悄无声息地下楼,确定没人注意到他,鬼鬼祟祟地溜进了后院的母鸡棚里。

        规律的作息对家畜生产农副产品非常重要。为了避免动物产生日光的错觉,无论是机械化农业生产间或者私人小农场,畜棚里晚上都不会开灯——自然也包括科尔文的小农场。现在,母鸡棚里漆黑一片,科尔文打开手电筒,看到几只正在抱窝睡觉的母鸡,被光一照,一个个都醒了过来,小眼珠子古怪地看他。

        “让让,让让。”科尔文一走动,几只母鸡也站起来,他只能一边走一边小声驱赶它们。鸡棚非常宽敞干净,设计成了两层小阁楼,但层高只有150厘米。这个高度显然不是为人而设计的,而是能容纳更多母鸡的同时,让农夫一抬手就能拿到二层鸡窝里的蛋。科尔文扫了一圈,鸡棚里用黄澄澄的稻草堆出一个个小鸡窝,但只有四五只白羽鸡在,每一只都干干净净、血统纯正,其他的位置则是空着的。

        负责设计的农场顾问显然深谙富豪们真正的需求——这些钱多得没处花的阶层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农场盈利,又或是在动物身上花费的钱能否通过售卖农副产品挣回来。他们更多的是追求返璞归真的意境,把自家农庄当成个景点,偶尔溜达一圈,以此获得“今天又亲近了动物和自然”的心理满足,又或是待客时强调“全都是自家有机农庄产出”。另外,他们也很乐意看到母鸡孵蛋,最好能在小鸡破壳前经管家提醒,守在鸡窝边,夸张地发出一句“我见证了生命的诞生!”然后拍照上传社交网络,以此作为下一次聚会和朋友的谈资。也正是因此,鸡屋多做了很多空窝,以便让这些母鸡的下一代、下下一代都有成长的空间。

        ——以上,就是一般的富豪们建造农庄最喜欢干的事。但无论哪个自认为摸透了客户脾性的农场顾问,都不会预料到科尔文现在的动作:他像只刚刚迎来性成熟、正准备第一次生蛋的年轻母鸡一样,左看看、右挑挑,选了一个最顺眼的窝,一撩浴袍下摆,大剌剌地坐了上去。

        科尔文的喘息微微急促起来,脸色因为兴奋而泛着潮红。每个人都会有年少时旖旎的梦,而他的梦境就是成为一只母鸡。鬼知道他看那些农业纪录片里母鸡下蛋的实拍场景有多兴奋——简直就是不自觉会磨擦大腿的程度。随着科技的发展,越来越多的人有了实现梦想的机会。有人想上火星,有人想看泰坦尼克号的残骸,而科尔文的梦想是能够生蛋。在几个月前,某个他一直关注的、为富豪服务的秘密实验室终于在小圈子内宣布,他们的技术已经足够成熟,可以满足任何人安装子宫的梦想。科尔文早就在预约名单上排了号,他交了一大笔费用,开心地给自己安装了人造子宫和阴道。

        既然有了可以生蛋的器官,那么再订做道具就非常简单了。科尔文给自己定做的是所有拟孕爱好者都绕不开的玩具——可以吸收淫水、并且在子宫内成长的蛋。十几天前,他在为子宫做最后一次术后检查完毕后,就让那个帮他做手术的温柔医生,给他导入了蛋的胚胎。这些道具蛋都是订制品,每一个最开始只有指甲盖那么大,放进子宫后,在适宜的温度和湿度下就会吸收淫水,直到成熟后被娩出。为了确保更加拟合真实的怀胎体验,蛋注入子宫后,医生在科尔文的宫口涂抹了闭合的无害凝胶,蛋成熟后会由内而外分泌无害的中和剂,可以融化凝胶,同时产生宫缩等一切分娩的生理反应。

        现在,科尔文已经宫缩小半天了。他这半个月来,感觉到肚子里的蛋一点点成长,有时候他甚至能感觉蛋飘在子宫里微微地动弹,就像真的有生命一般。“第一次怀胎,我建议您怀一个蛋就好了。”那位戴着口罩的温柔医生说。科尔文觉得医生似乎对他有点意思,他带他参观了实验室,还和他讲了很多额外的原理和衍生知识,以至于科尔文都听得有点昏昏欲睡了。

        总归从大学起他的追求者就乌泱乌泱的,多这么一个也不多。单身三十年的花孔雀科尔文无所谓地想。从手术完成起,他满脑子都是要好好怀着他的蛋,然后在一个完美的、他最心仪的地方生下来——例如一个新建的漂亮鸡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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