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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沈云之最近大部分时间都泡在天工坊里,和工匠商量如何制造好用的进攻器械,以争取减少伤亡。
日头西落,沈云之累了一天,刚要睡下。
温殊瑕前来禀告抓到朝廷的使者了。
温殊瑕是女子军的将领,也是北越唯二的女将军之一,性情稳重。
沈云之打了个哈欠,什么人,朝廷使者,不递文书跑到北越来了,她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有阴谋。
等她来到前院,此时侯府前院灯火通明,女兵几乎将侯府围个水泄不通。
院中孔望京和一个披头散发的中年男人都被五花大绑着,两人都被堵着嘴,孔望京见沈云之进来,立即呜咽着,眼神悲愤,而那个中年男人始终低着头。
沈云之在主座坐下,抬头向温殊瑕看去,眼神中带着询问。
温殊瑕上前禀报:“今夜末将手下一队士兵在康平坊巡逻的时候,发现孔望京偷摸和这个男人在一处宅子见面,士兵觉得可疑,便跟了上去,听见他们在说什么书信,她们回来禀报我之后,为防范于未然,我下令抓了他们......”
听到这里,孔望京挣扎了起来,一副想解释什么的样子,女兵紧紧按住他,呵斥:“老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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