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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呵呵了两声。
沈云之问孔望京:“既是朋友的求救信,那为何你三更半夜去?”
孔望京呐呐无言,好半响才说出一句来:“为了避嫌。”
沈云之冷笑:“怎的,我看起来就是个易多疑猜忌的,竟吓得你这般行事。”
孔望京不敢接这话,又嚎啕大哭了起来:“末将绝没有这个心思,只是一时想岔了,望将军明察。”
沈云之看他们各执一词,知道让他们这样对质也问不出什么来,让人把孔望京押下去单独审问。
“撩起他的头发来,让我看看是何人。”沈云之冰冷地看着这个人,不管是何人,敢耍阴谋诡计耍到她的地盘来,她都不会轻饶。
女兵撩起那人头发,沈云之一看这人面容苍老,双眼愤恨,对这个人毫无印象,莫非是这几年朝廷新任的官员,对于他自称朝廷使者,她料他不敢说出这一戳就破的谎言。
“你是何人?任何官职?”
这人哼了一声,不发一言,把头偏过去,不想回答沈云之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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