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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注意安全,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谭颂“嗯”了声,随即关上了门。
楼道灯已经熄灭,程舟聿没有离开。
靠墙站立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拿出一支点燃。打火机的火光在黑暗中竟也显得有些耀眼。
程舟聿眉头紧锁,像是在沉思着什么。
他x1的很慢,没有很重的烟瘾。香烟被夹在指节处,一点点燃尽。
随后将熄灭的烟头扔进垃圾桶,继而转身进了电梯。
车子消失在拐角处。
他没有看见,楼下戴着帽子口罩的人,一路跟踪他们来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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