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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说:“滚。”
小雪鸮扑进她的怀里,用喙拼命蹭她,咕咕叽叽地鸣叫,金黄色的大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她。
不可否认的是,熟悉的向导对哨兵的抚慰是无可替代的良药,她这边摸了摸雪鸮的脑袋,雪鸮满足地眯起了眼睛呼噜,那边的他明显也放松了许多,身上的伤也愈合了不少。
鼻尖有一股很生硬的味道,她认出来,这居然是人工向导素的味道。
居然都渗到精神图景里了,这小子趁她不在是抽了多少啊……都要把她的味道盖住了。
她不太满意,抽身出去捏住他的下巴就吻了上去,毫不含糊地把自己的向导素渡了进去。
他嘴里都是浓浓的铁锈味,她吃了一嘴血,起身吐掉,又低头亲了上去。
他在她身下发出濒临窒息的呜咽声,她起身,他张嘴艰难地汲取着氧气,又被她堵住了唇舌。
新鲜的、真实的向导素让他的身体得到了久违的梦寐以求的安抚,她感觉到他正浑身颤抖,软软地回应着她的侵入。虽然这可能只是身体本能。
她伤感地回忆起从前他俩床笫流连的时光,他的脸是她喜欢的,他的身材也是她喜欢的,他整个人她都很难挑出缺点。
但是她好像已经失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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