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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时安刚刚企图逃离的时候大概拔出了几寸,被这么往回一拉,那可怕的巨龙便又捅进了深处,甚至发出了一声不小的“啪”。
时安被陆翊琛拖回被子里,半压在床上,因为刚刚肉棒的挺进而微微打着抖。
刚开苞的身体敏感的要命,只是捅了一下,蜜穴深处就已经有了水意。
陆翊琛坏心眼地挺动着下腰,将时安的下半身,尤其是胯部紧紧压在床上,和他的鸡巴毫无分离。
龟头又在戳弄子宫的壶口。
只是被鸡巴这样绕了壶口打转了一圈时安就抖得控制不一样,好像过了电,嘴上的呻吟咿咿呀呀的。软腰也忍不住跟着摇,跟着抖。
又软又甜。
陆翊琛亲了亲时安的耳朵:“安安要逃去哪儿?”
“呜呜呜没有,哈啊,别,呜呜别碰那,求你了……”时安带着哭腔地喘。
他的安安是水做的。
一插,便上面的水流个不停,下面的水也流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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