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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皱起眉,人却醒不过来,但没关系,这更助兴。
她把手搭上颜西柳的睡裤,恶作剧般拉扯松紧带,又往下扒。另一只手扯开睡衣的纽扣,肆意玩弄着他的乳头和胸肉。
他的身体保持得相当不错,没有赘肉,甚至有些肌肉。不薄不厚的胸肌手感很好,她揉面团似地将手里的肉捏挤成不同的形状,时不时逗弄一下渐渐挺起的深红乳尖。
祝栖迟低头亲吻他左边乳肉处的烙痕,将那块焦红而凹凸不平的皮肤舔得湿漉漉的。她没对他说自己其实很讨厌这个标记。
烙着别人的印痕算怎么回事?但破坏掉再覆盖应该很痛吧。
可她就是想要,想要得不得了。这个男人是她的所有物。对他,她可以为所欲为。
可怜的、困于梦乡的颜总裁动了动,沉睡的阴茎比主人更先苏醒,微微勃起,将内裤顶得外凸。
祝栖迟保持低头的姿势,亲他的胸口和小腹,手掌贴着脊骨轻轻摩挲,慢慢滑到挺翘的臀部,用力抓揉了几把,探进紧紧闭合着的小穴。
让她惊讶的是,神志不清的颜西柳牙齿咬着下唇,眉头紧皱,显然并不舒服,身体却像个标准的淫妓或习惯被进入的雌兽一样,自动自觉撅起了屁股。
“挨草已经成了习惯吗?颜先生真的好淫荡啊……”
她轻轻地吻他染上粉红的耳垂,又用牙尖细细地啃,直到粉红变成血一般的色泽。手下不停,往紧窄的穴里挤了些润滑液进去,指尖沾着冰凉湿润的液体往内探入,然后没得更深,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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