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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的唇色和脸色一样惨白,丝毫看不出有被春药激起什么情欲,只从他急促起伏的胸膛才知道他现在并不好受。
祝栖迟用?指摸了摸那圈肉,轻缓地往内探去,惊讶地发现它们很快就被推开了。
第二根手指进入得极其轻易,原本闭合的肠肉随着几下抽插就完全软化,吞吐着黏湿的手指。
她注意到颜西柳的肛口有一些不甚明显的撕裂痕迹,是被反复开拓过的粗糙,剃干净毛的会阴处和苍白的大腿根部残有几处颜色很深的圆点状伤痕,像是香烟或者雪茄留下的。
颜西柳戒心极强,这些年来再没有让人近身过。
所谓的“妻子”半跪在身前,小腹甚至能感受到少女温热的鼻息。他看着祝栖迟,半哑嗓音轻而缓,意味不明:“很多人都不知道,我以前是做应召男娼起家的。”
他曾经有着很柔软的内里,心思敏感,容易受伤,如今疤痕横亘全身,哪里都可以用作试探的工具。
男人一手抚摸着祝栖迟的脸,一手把自己向前撑了撑:“我被很多人操过,也被按在泥里轮奸过。不是一次,而是一年,两年,谁想找个烂货上,谁就给我打电话。”
“他们都知道,颜西柳是最贱的,只要给屁眼喂东?,不管是人的精液还是狗尿,他都能高潮。”
“你说,我是不是很脏?”
系统在颜西柳出来的时候就被强制下线了,下线前它哭天喊地让祝栖迟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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