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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是块被污水泡坏了的抹布,早就对春药产生了抗性,不像早些年稍微玩一下就欲火焚身,屁眼被捅烂了也要一刻不停地含着东?。现在肠道里自动分泌出来的淫水大多是因着双腿间的女人。
“不要只操那一处,也摸摸我的乳头。”颜西柳亲昵地吻着少女的发丝。
祝栖迟从善如流,扣住他的大腿,把男人往后推,人也从蹲姿转为站立,将男人罩在自己的阴影里:“那换个方便点的体位。”
颜西柳轻笑出声,顺从地躺进床里。
裹着上身的浴袍彻底散开,露出胸口两胁腰窝到大腿臀部所有的陈年旧伤。
祝栖迟粗扫两眼就辨出鞭痕、刀疤,枪伤和不计其数的烫伤,最显眼的是左侧胸肉上的烙印,烧红的烙铁把深红的乳粒和乳晕完全破坏,只留下焦黑的“D9”,像是给畜牲烙的编码。
祝栖迟叹了口气,哪怕是她也觉得这伤痕博览会一样的身体实在触目惊心,掌心虚虚覆在他左胸上方:“谁弄的?”
“已经死了。”他被突然加重的手指按得一喘,音调甜腻地回答道。
她继续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颜西柳回忆片刻,捻了捻手里冰凉的发丝:“我成年的时候被送给R国的客人,阴毒到那个地步的,我也就?过他一位。”
“这里,”他握着祝栖迟的手,让她感受乳头处的崎岖:“他说D9是雏妓业最发达的一个区,留给我做成年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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