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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几人交锋时,祝栖迟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容,像一个不谙世事的、真正的小姑娘一样,被指桑骂槐也依旧懵懂。
只是,如果熟悉祝栖迟的人在场,就知道她一旦露出这样的表情,就是已不把对方当做“人”或“同类”来对待。
“他身上有股烂肉的臭味。”
望着纪劳伦的背影,祝栖迟对颜西柳说。
踩在无辜者身上、靠吸食旁人血肉壮大自己之人的臭味。
她像是有些无聊了,从挎着的小包里拿出一只让人很眼熟的黑金钢笔,捏在手里慢悠悠地转着。
颜西柳的身体一点点绷紧了,骨节分明的手覆上她的,想要把笔夺过来:“怎么把这个带出来?”
祝栖迟半靠着颜西柳,听他略微加快的心跳,嘴角挂起玩味的笑:“只是一支普通的钢笔,怎么了?颜总不喜欢配色?”
她踮起脚,凑到男人耳边,用气声道:“还是不喜欢它插过颜总骚穴的事实?”
颜西柳这辈子听过太多戏弄、挖苦或是羞辱的言词,向来都是过耳旁风。只有祝栖迟,她的话总能轻易让他觉得羞燥难堪,一切辩驳的话语只能在大脑里空转,起不到一点作用。
于是他用手扣住她的后脑,双唇去堵那张让自己又恨又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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