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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解掉辫子,在这种人多的场合是一件非常容易让人难为情的事情。
老杨的笑声很大程度上中和了场面的暧昧,起哄的人声音还没扩散出去就已经偃旗息鼓。
他接过笔,乐呵呵道:“陆延,这放在我们那个时候,你就是犯流氓罪啦!”
说罢,就笑着转身,把笔放到桌子上,招呼其他行列排队的同学过来签字。
陆延完全没意识到燕茯苓羞耻的情绪,不过他也没想到,燕茯苓居然真的只靠一支笔就能把她那满头的头发固定住。
短暂的惊讶过后,陆延从K兜里拿出之前燕茯苓落在放映室的发圈,递给了她。
他很自然地开口:“给,你的皮筋。”
燕茯苓瞪他一眼,不情不愿地接过来拿牙齿咬住,双手往后把头发拢起来,低头扎出个柔顺的马尾。
如果说刚才陆延还未觉察场面的暧昧,这时却是实实在在地身处其中。
他走到队前的桌子那里,垂眼盯着同学上来签字的手,脑子里全是刚才燕茯苓咬着发圈的样子。
A市真正降温要到十月下旬,此时穿夏季校服K子也还足够。而化纤料子轻薄,连冬季校服那一层纱网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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