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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茯苓昨晚刚和他做了,他的父亲就迫不及待在天亮之前跑去求欢。
陆延走上楼,手一推,燕茯苓房间虚掩的门就毫无保留地敞开。
被子盖住了男nV媾和的身T,燕茯苓那么小一个缩在父亲身下,仍闭着眼在睡。伴随父亲起伏的动作,她发出小猫般的鼻音,哼哼唧唧的。
而他的父亲伏在她身上,正垂着头快速压着少nVC弄,陆延看到男人一向梳得整齐的头发垂落在燕茯苓的长发上,黑发纠缠在一起。
床还在发出声音,清晰而让人难以忽略。
这幅场面,如果摒弃掉情绪上的喜恶,陆延要承认很美,一种sE情但不y1UAN的美。
不论是T型上的差距,暗sE被子下肤sE明显的对b,还是走近才能听到的粗重闷哼与时歇时发的,父亲轮廓清晰的侧脸和燕茯苓熟睡中的娇靥,都和谐得过分,和谐得让陆延有些……兴奋。
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这种兴奋其来有自,如果要追溯,大概始于母亲为他买的丛书。
屠格涅夫的《初恋》,他对其中的一段印象尤为深刻,曾反反复复看过很多遍。
“父亲突然举起他那根正在拍掉常礼服边上尘土的马鞭——我听到打在她那只露着肘拐的手臂上的,刺耳的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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