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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的行为对于他还是太大胆了,他用手轻轻推你,道:“陛下,我们回房中好不好,不要在这……”
夜里凉风吹散醉意,你清醒了些,将他打横抱起,走入殿内。
但你的善解人意到此为止了,你靠坐在床头,让他半跪在床上,解开衣带,脱下寝裤,刚刚苏醒的鸡巴直挺挺地弹出。
你对他挑眉,言语不容拒绝,道:“给朕口。”
他心知这是勾栏做派,但为了取悦你,还是红着脸低下头,舔弄起鸡巴来。
柔软的小舌细细舔过柱身,连下面的两个卵蛋也不放过,含在嘴里温暖着;又沿着柱身上的青筋一路向上舔至龟头,含住,用舌头在龟头上打转挑弄。
这般熟练的口活爽得你呼吸一紧。你没想到君后连吹箫都去学习了一番。
你又往深处顶了顶,粗大的鸡巴本就塞满了口腔,这一顶就顶到了喉咙,他难受极了,努力克服着不适,仍伺候着你的肉棒。
温暖柔软的口腔给了你极大的满足,你不禁发出满意的喘息。
他听到后,仿佛受了莫大的嘉奖,更卖力地吮吸着口中的鸡巴,脸颊都色情地凹下。
经过他的不屑努力,你有了想射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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