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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命如沈逸宁早就洗了澡擦了药裹着被子等发汗,睡得迷迷糊糊时依稀听见电话响起,想接的时候眼前一黑,然后彻底失去知觉。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世界一片洁白,沈逸宁差点以为自己就这么被支破钢笔弄死了。然后身上的肌肉酸痛和无力感告诉他,自己还活着,这是在医院。
他茫茫然然地跟着医生做了一系列身体检查后,顾时安适时出现在他面前,和颜悦色地对他说你:“沈逸宁,你倒真让我省心。”
顾时安喝完酒回家后及直接睡觉,第二天早上没见沈逸宁的人,到他房间就发现沈逸宁晕倒在床上,身体滚烫,呼吸渐弱。
把他送到医院后,病历单才诊断出是疲劳过度和发烧引起的急性心肌炎,医生同他吹胡子瞪眼,说晚来一阵子就没命了。沈逸宁昏睡了几天才醒,仿佛补齐了他上个月工作克扣的睡眠量。
他脾气极大的私人医生在给沈逸宁急救完后瞪着他直直连珠炮:“你性瘾大就多自己用手弄弄,不成就找找你那些小情人,死抓着一只羊薅算什么?”
顾时安语塞。沈逸宁自从跟了他以来,就从未让他操过心,正如他初见时向自己推销的“听话懂事”,在见到他全身滚烫的昏迷状态时,他真的以为有一瞬间自己就再也见不到他了,正如一夜之间全部消失的他的家人们那样。
沈逸宁只声音沙哑地道歉:“是我没照顾好自己,真的抱歉,让您费心了。”
“……算了,等你出院再说。”顾时安理亏,又见着比平时脸色差许多的人还在低眉顺眼地道歉,无名火涌上心头也不好计较。
“嗯嗯,等复查了医生觉得没问题,我就回去。这段时间落下的工作我回去之后就补上。”沈逸宁抓紧解释。见顾时安还矗在他床头没有走,沈逸宁稍有些迟疑,“要是夏先生还是和您闹矛盾,我用嘴帮您……?”
顾时安还在沉默。沈逸宁的判断力随着发烧丢了一些,他也难以把握顾时安此时的心情。以为是他不满意,沈逸宁又搭上他腿间,认真推销:“听说发烧的时候深喉,会比平时舒服的。”
手被顾时安狠狠打开,顾时安怒极反笑,“沈逸宁,你要真那么欲求不满,我待会就把你送去当鸭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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