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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沈逸宁没心情泡澡。顾时安似乎把他还戴着贞操带这码子事忘光了,尽管一进房间他就把尾巴连着肛塞拔出来随手扔到床边躺在床上,但是后面又热又痒的感觉还是令他要发疯。
躺在床上翻了几个身调整姿势,后面一时半会还是合不拢,红肿外翻的软肉蹭着贞操带的软皮,膈得他痒意泛滥。
烦躁地翻了几个身也没能睡着,沈逸宁起身在床头冰箱里摸了两圈,抓起瓶冰可乐一口灌下,勉强舒服一些。
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偌大的海一下撞进他视野里。夜晚的海黑而沉静,仿佛没有边界。隔着玻璃,沈逸宁似乎也能听到海浪声,是单调又庄重的循环。
“幻听。”他自问自答,眼睛却移不开这片海。
沈逸宁不喜欢海,他不识水性,还有些许深海恐惧症。但是他从小住在近海的L城,自然也没少去海边。近几年时间不受自己支配,竟然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没有好好地看过海了。
明明是早已经看惯的景色,竟然让他觉得,自己还是活着的,还有知觉。
以顾时安床上的精力,应该没功夫再跑出来理自己了吧。沈逸宁边想,边慢吞吞地换上衣柜里的备用衣服。
一身平常的白色睡衣,再裹一件侍应送上来的大棉袄。他脚上趿一双棉拖鞋,就不紧不慢下了电梯。
刚出会所门,鞠躬的门童还没来得及站直,他就被一只手急切地拽住手臂。
“沈逸宁?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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