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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时安直接盘腿坐在他身旁,随手捏了一下臀上的软肉,红色的圆印立即出现,又渐渐消散,沈逸宁却始终没有一点反应,仿佛魂游天外。
顾时安把手拍贴在他臀侧,问:“知道是什么吧?”
“……知道。”沈逸宁感受着冰凉的硅胶触感贴着他的隐秘部位,抿唇,有些艰难地回答。
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被更恶劣地惩罚,都不愿意接受像责罚小孩一样羞耻的对待。但是选择权不在他,他也只能抬高屁股等顾时安打到满意。
“好,规矩很简单。”顾时安捏了捏他脖子,“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一个问题一下,不答双倍,其它时候不许动,不许发出声音。懂了吗?”
“是。”沈逸宁闭眼,屏住呼吸。
“说说,怎么买通看守的?”顾时安问。
沈逸宁低头看着地砖间的裂缝,如实回答:“之前用您的名义暗示了一下主治医生,因为是转院的特例,就只有两个警察轮班,后期挺松的,就找人请吃了几顿饭混熟之后,下药弄晕了。”
没有说谎,和他了解的一致。顾时安边想,边随手打了下去。力道很大,一侧臀瓣瞬间肿起红色的印子,边缘隐隐破皮。
沈逸宁隐隐吸了一口气,身体几不可微地晃动了一下,又重新撑好地。
“同伙哪来的?”
“我……父亲以前的朋友下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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