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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逸宁呼吸停滞,下意识的挣扎动作拽得链子细微响动,身体又动弹不得,只能徒劳地闭眼,躲避顾时安玩味的眼神。
难得的脆弱并没有维持很久,沈逸宁身体慢慢放松,睁眼直视顾时安,笑出酒窝:“您说得没错,我就是下贱嘛。”
“所以又怎么样呢?您会心软?会内疚?还是就这么算了?”
“……主人?”
称呼在凌乱的短句里变来变去,话语里的挑衅与嘲讽袒露无疑。
沈逸宁从未如此渴望过做爱与疼痛,或是别的什么也好,只要能将他填满,让他忘了他还活着就行。
很可笑,他这么懒一个人,怎么老是撞上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待他如亲人的顾家被自己向来体贴亲切的父亲送进地狱,令他后半辈子没有一夜不做噩梦;见顾时安失踪近十年后高调出现后,他才真正松了口气,看着顾时安以眼还眼时他甚至有矛盾的欣慰。
算准了顾时安对他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他把自己卖给顾时安,原本就打算就这么认命,等着时间把一切磨灭,却阴差阳错发现了自己原来只是个不知哪来的野种。
沈逸宁不是个拘泥于血缘基因的人。甚至在拿到配型化验单和检测报告时,他没有任何意外,甚至隐约明晰这些年来一直不解的事。
父亲收养他无非是堵住家族里的碎嘴罢了,顾时安以前对他好无非是为了两家关系罢了,而现如今把他留在身边也无非是养个耐操的玩意儿罢了,他都清楚得很,也都努力做了。
偏偏一样都做不好。一无是处的废物。哪里配人喜欢。只配被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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