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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定权已经在卢世瑜的书房里跪了好几天了。当然不是不休不眠地跪下去,而是每天完成了他的学习工作之后,便出现在这里。常常都b卢世瑜的下班时间早一点。
每天卢世瑜都会问他,反省好了吗,他一般不说话。
卢世瑜也就不管他,自顾自地休息去了,什么时候觉得他跪得差不多了,或者夜深了,才把他叫起来。
他没想通,卢世瑜的吩咐就是,跪到想通了再说。
一天想不通就两天,三天,再想不通就一直跪下去。
他也忘记这是第几天了。
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日复一日的痛觉。从沉闷,到疼痛,再到麻木,站起来的时候常常是走不动路的,要缓好一会儿才能出门。
卢世瑜就在旁边看着。什么也不说,没有任何一点心疼的意思。
如此,日复一日。
谁也不知道要僵持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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