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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也没给他吃一口。
凭什么这样对我。萧定权想得最多的就是这句话。出错的内容不是他写的,辛苦准备的课题毁在了最后关头,他已经很绝望了。审核不到位是他的错,可是他真的已经受到够多的惩罚了。够多了吧。被杂志社退刊,沦为同僚茶余饭后的谈资,又被喻老师骂得这么惨,还做了公开检讨,连卢世瑜也不愿意哪怕安慰他一下?还要他一直跪到想清楚了为止?
在这个书房里,卢世瑜看不见的时候,他每天都在哭。
跪就跪吧。他赌气的想。他宁可一直跪下去,一言不发。
跪一两个小时还好,跪几个晚上就没那么好过了。膝盖上的痛绝对是帮助反省的利器。刚开始还有赌气的意味,后来就完全是在y撑了。
y撑着自我拉扯。不同的声音在心里抓狂和打架。沉沦。在各种念头的黑sE海洋里,他烦躁得时不时就想拿柄小刀往手臂上划几条口子出来,或者拿拳头锤地板,一直锤出满手的血。
而这些都不必。他只要稍微挪动一下,膝盖上的痛就会给他送来清醒。他绝对是清醒的,不会做出任何伤害自己的事,不会钻牛角尖想不开,毕竟……卢世瑜就在他旁边。
只要说一句,好疼,老师,我错了……就可以站起来了。
正因为永远都有选择,才能真正地反省下去。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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