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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人走失了吗?不是这四年都快把寻亲启事贴满桕城遍地了吗?怎么听见她亲眼看到人了,还全然无所谓的模样。
祝漾意对他弟可真是冷静。
裴述尔感到愤慨,这种愤慨在于,好像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在被祝乐恪困扰。
但凭什么该她来困扰。
一天的活动结束,晚上她回到酒店,呆瘫在床上翻来覆去,她想到陌生的祝乐恪,又想到被他牵着的判官,最终穿好衣服出门去,走到昨天的那条夜市街,蹲在巷子里,静静地审视街道中廊的灯柱。
沿街摊贩的美食气儿溢向她鼻尖,她被熏得有些饿,一m0兜里又没钱,总是没钱,她垂头丧气地杵着脸,撕扯着指甲上的倒刺。
有脚步声传来,不疾不徐,述尔贴墙往旁边让了让,继续走神啃指甲,直到脚步停在她眼前,她感觉发顶一重,有冷凉掌心覆盖其上,发丝淹没指节,在头皮温缓地抚r0u。
仲夏晚风扬起g净冷冽的皂角香气,裴述尔仓皇抬头,那一瞬浑身僵麻。
祝,乐,恪。
祝乐恪站至她眼前,单手揣兜,另只手沿着她发顶抚m0至侧颈,他低敛着眼皮,居高临下地看她,
“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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