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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挑衅的反问在那边格外刺耳，几乎是下意识程兰欢主动挂掉电话，这样没礼貌的事她之前可从未做过。

        张庭礼的手在她腰上轻轻揉弄，腰肉非常敏感，过电一样酥麻的感觉瞬间蔓延至全身。

        程兰欢像一个没有自我意识听话的人偶，闭着嘴乖乖跟随男人上车，回家，洗澡一气呵成。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浇灌而下时，她才稍稍回神，感觉浑身越洗越热，手撑在灰色的瓷砖壁上，指尖用力，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夏婉这会儿也在洗澡吗？他们今夜会不会又用加班当借口，是开房，在车里，还是去夏婉家？程兰欢露出一个难以再自欺欺人的苦笑，毕竟这么晚在别的男人家里洗澡，她又有什么资格去五十步笑百步。

        头发吹干，程兰欢裹着浴巾光脚走出来，她喜欢不穿鞋踩在木质地板上的感觉，张庭礼坐在床旁的单人沙发上，落地灯下，已经在客房洗过澡的男人只穿了件灰色的丝质浴袍，手里捧着一本英文封面的。

        “写于1975年。”张庭礼的嗓音和他翻书的动作一样优雅绅士，程兰欢第一次面对面听到原来英文和数字都可以被念的很性感。

        程兰欢调整好呼吸，走到对面床边坐下，被扎了一天的头发终于自由披散开来，浴巾外露出的四肢还带有热水整泡过的粉红，整个人透着股子纯欲，像晨间含苞待放沾染了露水的小玫瑰。

        “我没看过，讲的什么？”

        “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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