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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亲得正美呢,突然一根细长坚硬的东西直直捅进了他的鼻孔里,捅得深极了,猛地撞在骨头上——鼻腔中窜出一股剧烈的酸爽,直冲天灵盖。
“!?”
少年呲牙咧嘴地向后仰去。
旖旎的氛围烟消云散,安德烈懵逼又震惊。
……谢静静的手指?在他鼻子里?
这还没完,还没等他回过神,只听‘嗷呜’一声,他那可怜的下嘴唇便随之迎来一阵新的刻骨铭心……
血,流了出来。
从鼻孔,从嘴唇。
汹涌澎湃。
奔流不息。
安德烈捂住半张脸向后退了几步,疼得直哀嚎。他弓着背的样子像只煮熟的大对虾,狼狈不堪,哪还有刚才潇洒不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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