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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宁致喘不过气又被顶得肚皮酸胀,平坦的小腹上都鼓起了怪异的形状……他要被安德烈气死了!
贺纯看他气鼓鼓的样子倒是乐在其中。男人恶劣的想,阳痿什么的就是随口逗谢宁致玩的,没想到这小呆子真信了,乖乖撅着屁股让他操,但是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想反悔?门都没有!
“我骗你什么了?”他松开人,边快速挺腰边问。
“你、你根本就没生病……你骗我!嗯啊——”谢宁致被压着,腿缩不起来,阴蒂被磨得滚烫,几乎是一瞬间,就抽搐着高潮了。他仰起头,长长地吐出一口带着呻吟的喘息,眼角泛起好看的玫粉。
“当然病了。”贺纯抚摸着他湿淋淋的鬓发,在他耳边装模作样道:“只不过被你治好了而已。谢静静,你可真棒呀!”
回应他的是一声痛苦、又爽快极了的啜泣。
两个人从晚饭后干到快凌晨,就在贺纯马上又要登顶的时候,谢宁致突然红着脸着急地叫他:“安德烈,尿尿!我要尿尿!”
贺纯:“你尿呗,床单下面铺了防水垫。”
这怎么可以!谢宁致头摇得像拨浪鼓,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他,像个恳求家长给自己买零食的小孩子。贺纯完全无法招架,直接举手投降。
“就知道撒娇!”他把人抱起来,大手捏着那布满红痕的小屁股,没好气地说。
谢宁致下面还被插着,没气力的把头搭在对方宽阔的肩膀上,他哪哪都软,脾气最软,被人骗了都不会生很久的气,对方一凶过来,就立马无师自通的用自己同样软软的身体去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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