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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点粘人。”谢宁致叹了口气,在对方胳膊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没过两秒眼皮就开始打架,思绪渐渐飘忽,但他坚持继续聊天:“其实帮你治病我也很舒服的,就是不太好意思说出来,你鸡鸡那么大,都快把我捅死了。”
贺纯愣了愣,哭笑不得:“谢静静,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嗯?”谢宁致眼睛半睁半闭,被捏了下屁股后才找回点儿神采,“哦、哦,是的,我说出来了吗?真的太不好意思了……怎么办?你想笑就笑吧,等我明天起来再丢人好了……拜拜安德烈……”
最后几个字光做了口型,音儿没出来。
贺纯看着他的憨态的睡颜,目光幽幽,低下头从额头吻到眼角,最后到嘴唇,他轻轻地吮吸着两瓣软糖似的红润唇瓣,带着自己都受不了温柔和护食。
“晚安。”他关了灯,两条猎犬在黑暗中悄无声息地窜进来,在床边趴好,闭上眼睛,随之一同入睡。
第二天大清早,谢宁致对着镜子愁眉苦脸。
镜子里那人原本的直发一夜间变成了满头大波浪。
“怎么办……你为什么要给我编辫子……”他趴在洗手台上欲哭无泪。他昨晚上太困了,忘记把安德烈给他编得麻花辫解开,又是湿的时候弄得,让他的头发直接从一根光滑的煮玉米变成了一桶不羁的爆米花。
身后的犯罪嫌疑人嘴里叼着牙刷,只穿了条睡裤,肌肉分明的健硕上身赤裸着,暗自散发荷尔蒙。
只可惜没人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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