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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经过这两天，心里的负罪感反而更多了？”

        秦念想了一会儿，还是摇摇头：“不知道，还没来得及想。”

        她脱口而出，说完才意识到这话背后隐藏的意味，她一直都在被调教，哪里还有时间和心情去想这些？

        沈时倒是自然：“在受nVe倾向中，超我是扭曲的，它是一种过分严厉的超我，任何背离传统意义上正确的事情在你这里都会成为一种需要被惩罚的错误。受nVeyu也好，也好，它是你永久X的特征，也是你获得快乐的一种方式，没有人有权利指责你获取快乐。”

        秦念仰头看他，眉眼里充满疑惑：“可这也是负罪感不是吗？”

        “那你快乐吗？”

        问话是沈时脱口而出的，当问出口的那一瞬间便暗中有了期待也有了答案，两人都没再说话，在书架前一低一仰，对视了一会儿。

        沈时抬手cH0U走了她手里的书：“关于社会学的问题，又涉及到心理是最难以解答的，每个人的心理成因千差万别，书里的论点，只是提供一种参照可能，并不能将人整齐地归类，所以，”他把书放回书架上，“不必找出一个能解释你自己的论点，你的存在本身就是对受nVe成因的一种解释，存在，没有雷同。”

        秦念下意识地捏了捏T恤的底边：“那……我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沈时看着她下垂的睫毛在脸上映出的影子：“嗯”

        “我回答你上次的伤半个月才好，你为什么打我？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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