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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没课的时候看的……”

        眼神游离在书桌的边沿，不敢再看他。

        “刚刚那两门课程最近有作业么？”

        继续点头。

        “什么时候写的？”

        秦念顿住，他的言辞并不犀利，但话语里透出严肃的气息，让她心里生出些许悔意——早知道，就不在逻辑学的课上写论文了。

        沈时拿过那本书随手翻了翻，有新的折痕，虽然原本有他折过的地方，但他还是能一眼分辨出来新的，折痕大小不一，按着原本的痕迹折过去，发现页脚指向的地方都是关于受nVe方面的理论解释。

        这自然和他的不一样，他关注的，更多的是关于施nVe。

        书在沈时手里被随意地翻弄，来回几遍，发现总是停留在同一页，再翻弄几次，仍然停在这里，仔细看了看，这一页应该是被她看了很久导致的。

        折痕折上去，发现页脚对准了一句话。

        “许多有受nVe倾向者愿意将自己想像成一个淘气的孩子，在nVe恋活动中反复出现的场景是被罚站在墙角，在受鞭打前必须自己去取来鞭子等等，都不是成年人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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