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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怀安很清楚,沈时看似请求,实则威胁,如果他应付了事,沈时也绝不会善罢甘休。林怀安是见过沈时杀人的,他很清楚这个人的凶狠之处不在于刀刀都能cHa入对方心脏,而是为了达到目的,哪怕让他把刀对准自己的x口,他也会眉头都不皱一下地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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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河村十分偏远,秦念和一起来支教的人下了飞机又换高铁,再换县城之间的大巴车,最后是坐着一辆破破烂烂的面包车在泥地里颠簸了大半天才到的。
同行的nV生开玩笑说她们像是要被拐卖进山里给人当老婆的,一行人颠簸了两三天,累得没JiNg打采,倒是被这话逗笑。
温禹靠近秦念坐着,车子颠簸得厉害的时候她差点要摔下去,还好温禹眼疾手快。
“你最近怎么了?瘦成这样?”
她没想到这次温禹竟然也跟着来,她知道温禹没有恶意,但并不愿意与他靠得过分亲近。
秦念摇摇头,小声说了句“没事”便不再说话。
这一路颠簸,大多数时候都是坐着,她身后的伤虽然好了些,但这样长久地压着实在是难受,可是她竟然意外地不讨厌这种感受。
身上疼着,脑子里就总是回想起来前几天日日受罚的场景,他的每一句话,每一声叹息,每次靠近的时候身上的松柏香气,她都能在这种痛里反复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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