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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何尝不知道她在哄他,用最无理的方式,将自己化作一根藤蔓紧紧地缠绕上他这一桩强作淡然木桩,甚至动摇了他的根基,致使枯木生出新绿。
他难以克制,终于哑声道:“那等我醒过来,好好教你。”
秦念捏着他耳垂的动作一顿,声音里终于带着些窃喜:“那我们说好了,你不许食言。”
他忍不住低头亲吻她的发顶,哑声道:“好,这一次我若食言,我让你打,好不好?”
她笑着说好,又从他怀里挣脱,双手捧上他的脸颊——和他以前捧着她一样。
“沈先生,你还记不记得,你欠我一个秘密。”
他记得,他当然记得,他欠她的,何止一个秘密。
沈时甚至能感觉到她澄澈的目光正停留在自己脸上,她小心翼翼的呼x1似还带着与他当年极其相似的松柏香气。
秦念踮了踮脚,又站回去,有点不好意思跟他开口。
“你能……能稍微弯下腰吗?我……有点够不着……”
沈时就着她捏他耳垂的姿势,稍稍偏头弯下腰去:“你要g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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