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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曾经试着靠近她,跟她道个歉什么的,可她就是怕我,在我身边就畏手畏脚,做什么都害怕,我也只好,和她保持距离。也是从那以后,她跟我说的话,就越来越少了。”
秦岸川在栏杆上摁灭烟蒂上最后一点火星,笑里多无奈:“要说这么多年,她怕我,我又何尝不怕她。”
有人胆怯于暴力与铁腕,就有人胆怯于胆怯本身。
风里带着夏暮晚樱残弱无骨的香气,坠落进无人问津的寂寂黑夜里。
沈时想起那一次,她受不住他的板子,跌在地上后也是躲进了书桌底下。
强y与胆怯之间,往往都是一线之隔,亏盈互补,在面对秦念的时候,沈时和秦岸川,有时候会有相似的胆怯。
秦岸川笑笑问他:“你是不是从来没想过,一个在b赛时镇定自若的人,也会有这样无所适从的过去。”
沈时摇头:“她给我讲过小时候偷拿钱的事,但这些,她一字未提。”
秦岸川又要打火,被沈时拦下,笑道:“她那是不记得了。”
沈时有些奇怪,按说,那年她已经八岁了,不该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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