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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岸川叹了口气承认:“我和她之间的兄妹情分本来就不多,这些年我也没怎么好好跟他说过话,好不容易你回来了,她可能巴不得这辈子都看不见我才好。”
听他这么说,沈时只挑重点回他:“你知道自己没好好说话就行。”
秦岸川啧了一声,无奈道:“你这个人,非得让我把话挑明了说你才开心是不是?”
“这件事的症结既在她,也在你,如果你们都不愿意自己把话说明白,那我就来当这个坏人。”
沈时说得坦白,心里的想法和目的,也没有瞒着秦岸川。
其实对秦岸川来说,对一个人好不难,但是要承认这种好,或是把这种好讲出来,却是难上加难,尤其是对亲近的人。
沈时虽然也经常有话不说,但在这方面,他和秦岸川却并不相同。
秦岸川想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顿时理解了,秦念为什么会对他这么念念不忘。
一个人如果能对喜欢的人剖心挖肝地坦白自己,也能让你剥掉层层羞于承认的遮掩去看清楚自己的内心,那他在你心里,可能会一生刻骨。
他沉沉地叹了口气,又讲起来一桩往事:“我虽然教她写字,但从来没b她去参加b赛,也是怕她避重就轻,忘了写字的初心。家里那些她去参赛得的奖,从参与奖到特等奖都有,是她想知道自己写得怎么样,自己去参加b赛拿回来的。我记得她第一次去参加b赛拿了个三等奖,我们都很高兴,她那次应该是有话想跟我说,连看我的眼神里都是试探,我怕吓到她,也只好装作没看见,她大概尝试了好几次,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再后来,她拿到特等奖那次,还拿了三千块钱的奖金回来,那个时候我父亲已经去世一年多了,但是这钱她一分都没花,偷偷放在了我父亲的cH0U屉里,直到现在也放在那里。我们的父亲对她很好,她也很想他,我曾见过她自己躲在我父亲的房间里哭,但她从来都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好像也没有在我面前因为这些事情哭过。我父亲去世以后,她跟我说的话更少了,再多的情绪和心里话,她都留给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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