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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她擦着食指问道:“他打到你了吗?”
秦念忍了许久的眼泪,此时快要崩溃,可她还是拼命地吞咽,不肯让眼泪掉下来:“没有。”
他点点头:“那就好。”
沈时没有再说话,只是沉默着将她每一根手指都擦g净。
秦念缓了一会儿,情绪终于平复,另一只手在身侧不停地握紧又松开:“你也要罚我了,对吧?”
给她擦手的动作一顿,又继续,他的声音听上去似乎有些不稳:“为什么这么说。”
“你说过我要敬他。”
沈时仍旧沉默,将她的手擦g净,又拨开她额前有些凌乱的头发,认真地看着她低垂的眉眼。
“我不会罚你。”
秦念抬眼看他,眼圈还红着。
“我不会在自己生气的时候罚你,同样,你生气的时候,我也不会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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