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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训了她一回,这辈子都不打算见我了?”
沈时瞥他一眼,笑道:“你什么时候好好说话,我什么时候让她见你。”
秦岸川一拢风衣,隔着一个座位坐下来,语气不善:“Ai见不见。”
口是心非这种毛病,他怕是一时半会儿都改不了,沈时不再揶揄他,正sE问他进展如何。
“你发消息那天,我就见了康维海。”
沈时眉间一凛:“太早亮出底牌,你这是把她往刀口底下送!”
秦岸川不耐烦地看他一眼:“就你担心她?我不担心?你以为我们和康维海之间的这层窗户纸还能坚持多久?你我不说,他就安分吗?”
沈时压下情绪,也知道秦岸川不会乱来:“所以,你手里有足够牵制他的把柄?”
“不算完全牵制,但眼下他还不敢妄动,现在无非是看他和文氏之间,谁先按捺不住。”
猎人永远b猎物更有耐心,猎物被置在生Si不明的交界上,徒劳的等待不过是在Si亡的笼罩之下延口残喘,根本搏不出一个活下去的机会,还不如伺机而动杀出去,看看那个弹孔究竟对准了哪里。
沈时点点头,也明白秦岸川的用意:“按说文氏总归有出纰漏的地方,但他们如今还能沉得住气,怕是手里也有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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