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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年前他尚且自如，因为他们曾经的关系，可以用命令将她捆束在自己身边，可以命令她距离自己不能超过五米，甚至可以在慌张以后掩饰起来，再欺负她，打她一顿PGU，也可以在亲吻当中，消解自己的伤痛，反复确认她属于自己。

        但如今，他不能冒犯，也无法再隐瞒。

        秦念看着他，试探着叫了一声：“沈先生，说话。”

        他像是突然被惊醒，张了张嘴，看见秦念朝他伸出的那只手，眼眶一阵酸热，又把那句话生生地咽了回去。

        见他神情有些不对，秦念捉住他的衣袖，将他带离喧闹的街道，来到一处空旷的街角。

        他从未有过这样受伤的神情，像是被人扼住咽喉，生机就在面前，他却被紧缚在牢笼里。

        秦念看着他：“你要说什么？”

        沈时试探着抬手，握住她的手腕，拇指摁在她手腕内侧的皮肤上。

        一直以来，他都很怕秦念离开他，然而这份怕，他无法言明，秦念却看明白了他。

        她回握住他的手，如果不能抚慰他的过去，那就拥抱他如今的无助，她像曾经被他拥在怀里那样，轻轻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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