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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时去触碰她的脸，试图哄她哭出来，她的情绪憋了太久，如果继续这么压抑下去，她迟早会崩溃。

        他看着她的眼睛：“秦念，哭出来，你哭出来，我就告诉你。”

        秦念迟钝地看着沈时，眼眶Sh润又酸胀，可是沈时等了很久，她都没有哭出来。

        她仍然发呆，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沈时没有等来她的话，起身将她的靠在自己身上，他没有再拥抱她，如果她抗拒与他之间的亲密距离，那就这样靠他一会儿也好。

        秦念在熟悉的温度里闭上眼睛，松香的气息变得混浊，她似乎总是能在他的气息里安静下来，然而她的脑际也是一片混沌，只是一遍一遍地想起和小云山有关的一切。

        很久以后，她才在他怀里缓慢地开口：“我……想睡了。”

        沈时垂眼看着她的发顶，小小一只的人如今脆弱到他几乎不敢去触碰：“好，你躺下我就走。”

        秦念在被子里蜷缩好以后，沈时才离开，和往常一样，他会在外面再等一个小时，确认她没有异常，自己再离开。

        但他走之前，看着秦念颤动的睫毛，心里像是莫名地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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