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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夏栎树,”沈时走到她身边,一起抬头仰望这片磅礴的绿意,茂密的叶片x1纳了春日燥热的yAn光,经过呼x1过后带着凉而润的温度将他们两人笼在自己的荫凉之下,“夏栎是寿命很长的树种,也有和胡杨相似的谚语,传说它们可以活三百年,静三百年,衰三百年。”
“那它真的可以活一千年吗?”
沈时点点头:“国外确实有一株,根据植物学家们的估计,它应该已经有超过一千年的历史了。”
“如果它们会说话的话,岂不是会讲一千年以前的故事?”
“即便它不会说话,也是会讲故事的。”
“是不是在它们眼里,我们都是小朋友啊?”她在沉默而繁荣的夏栎树下,满目星河地看向他。
他笑起来,低头握住她的手:“是啊,小朋友。”
“可是它们都可以活一千年,难道不是生命力很顽强的植物吗?为什么还会濒危呢?”
植物园令人放松,不知不觉间,她的脑袋活跃起来,里面已经诸多问号。
沈时m0m0树g,经过整个冬天雪水的滋养,树g不再g燥,显出饱满cHa0润的手感:“夏栎树的材质坚韧,是早期造船业和建筑业非常重要的原材料,有些国家的海军力量也是建立在夏栎树被大量种植的基础上的,但也因此砍伐无度,它们生长的速度跟不上被砍伐的速度,产量也就越来越少。再加上它们需要生活在简单的生态环境里,一千个四季轮回对他们而言也不过是几场雨雪的交替,但是当生态发生剧烈变化,它们或许就等不到下一个春天了。”
所以即便是那些看上去顽强到永远都不会消失的生命,也会突然在某一天开始永远地沉默下去。
秦念捉住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捏着:“那培育它是为了我们也能大范围的种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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