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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回去的时候，鼻梁上有尚未g掉的眼泪。

        原来睡着以后也还是在掉眼泪。

        她睡觉的时候盖被子总是喜欢盖住半张脸，好像这样才有安全感。

        沈时为她将被子按下，让她呼x1顺畅一点，目光却停在她脸上久久不曾离开。

        即便是睡着了，她脸上依然挂着愧悔。

        “小姑娘，难道连睡着了也不肯原谅自己吗？”

        那天下午，秦念的导师接到了一通陌生的拜访电话。

        沈时去到那家茶楼时，老者已在茶案前烹茶。

        见人来，手上分茶动作停也未停，眉梢未抬，似乎并不意外：“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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