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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还啧了一声,说,你居然听信这群一点实操经验都没有的女孩子们的话。程然默了一会儿,问猫哥是不是以前试过。猫哥说是,但是并不舒服。虽然确实很难挣脱,但也没什么动作空间,活动不开。程然又默了一会儿,说,那怎么做,听你的。
于是猫哥弯着眼睛把他摆成了现在这个姿势。
怎么说呢……基本就是把简笔画那个姿势往后按倒放到了床上。
他整个人躺在猫哥身上,双腿大开着分开到两边,屁股里夹着猫哥的阴茎,一副完全任人掌控的模样。
猫哥一手抓着他的肩,一手掐着他的腰,挺动着身体将性器推进甬道,缓慢的动作却将程然逼出沙哑的低吟。
猫哥太熟悉他的身体了,阴茎的每一次推进都正正好好凿进腺体,而因为缓慢而深入,腺体被碾压产生的强烈快感极为绵长,程然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只能本能地随着身体里硬物的进出低吟。
猫哥偏过头在程然耳朵上亲了一下,然后挺腰往那块最脆弱敏感的软肉上打着圈一碾——
“啊——”程然拖着鼻音哼了一声,尾音已经带着细微的哭腔。
猫哥很轻地笑了一声,然后又小幅度地往同一个位置顶了一下,饱胀的顶端碾过柔软的肠肉,把程然撞出一声无措的惊喘。
猫哥很喜欢程然在床上的声音,很干净、不做作——当然,可能程然都不知道什么样的声音算是做作。他的声音很轻,不被逼到极致很少出声,但每一次出声听起来都极为沉沦,拖着鼻音、带着哭腔,仿佛爽到极致再也控制不住一般。
说实话,单单听程然这种仿佛爽到意识失控的沙哑低吟,猫哥都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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