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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怀洲此刻恢复了些意识,声音仍然低沉:“我想做。”
        话音刚落,严晏整个人被摔到了床上。这张床严晏睡得时间不短了,确实很软,也很舒服,但是他不想在这上面被干啊!
        要做也不是不行,但这人脑子明显还不清楚,刚刚那几下明显收不住力气,下面那二两肉又是个驴玩意儿,真给人搞医院去,他还做不做人了。
        “你慢点。”身体被掩盖,手腕被压实。性器被柔软的口腔包裹,极富技巧的舔舐和吞咽让人忍不住喘息出声。
        牙齿被收敛,湿润的舌头讨好着爆胀的性器,喉咙被堵住,呼吸有些困难,口腔的嫩肉不断吸附而上,水声滋滋作响,混合着吞咽声和自鼻腔中发出的难耐的闷哼,让人的大脑愈发的昏沉。
        鼻间的腥骚混着两人身上浓烈的汗水的味道,不断刺激着江怀洲的神经,让他心中的野兽愈发的狂怒,蛮横。
        性器已经勃起,硬的有些发疼,江怀洲单手解开了腰间的纽扣,将其从牢笼里释放出来。
        鸡巴挺翘在半空中,龟头渗出腺液,青筋凸起在柱身显得有些狰狞,它叫嚣着想要进入某个隐秘又潮湿的洞穴,才好快活一番。裤腰连带着内裤被粗暴的扯下,饱满的臀部半露在空气中,性感又淫靡,汗珠顺着臀尖滑落,啪嗒落在地板上。
        夏季的夜晚,空气中都带着灼热的温度,没人再有时间去翻找那不知隐藏在房间的哪个角落里空调遥控器。
        身体摇晃间,拉链和纽扣声叮当作响,在这不大的空间里,清晰的可怕,仿佛预示着暴风雨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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