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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晏表情很不好看,但还是强忍着怒意问道:“什么事?”
        “什么事,你怎么这么冷血啊。我怎么生出了你这么个变态,真是家门不幸啊!你弟弟得了急性白血病,你还不赶快来医院给他做配型!”钱雪的语气里满是怨毒,好像在抱怨老天不公,愤恨得病的为什么不是他而是严煜。
        严晏脑子顿时嗡嗡作响,弟弟。那年临走前他还死死地拽着自己衣角,好像只要他不松开哥哥就不会走。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嘴里却只会不停地嘟囔着:“哥哥,别走,别走。”
        可自己还是走了,那以后再没见过他。
        严晏霎时间好像被抽干了力气,眼前顿时一片模糊,眼看着就要往地下倒,被江怀洲一把拉住扣在怀里。手掌一下一下抚过他的头,带着深深地安抚意味。
        电话已经挂了,严晏却还是久久缓不过神来。
        他似乎满脸的不在乎,语气故作轻松却仍在哽咽:“只要我没有道德,他们就别想绑架我。”
        江怀洲牵过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你不想去,没人能逼你。”
        “你!”这人明明看出了自己的窘境,却怎样都要刺一句。
        “我是认真的,没人能逼你。”江怀洲看着他,眼神交汇间,全是心疼和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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