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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哈…被进入了…”娇嫩软穴哪怕吞吃过许多次这根鸡巴,每每进入时依旧会被插得眼前一白。更何况帝王这是才高潮过的甬道,敏感比平常更盛。沈夺玉微张着嘴儿,竟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一小截红舌淫荡垂在唇肉上,细细的喘息。
好半晌,帝王才哽咽着,嗓音似乎痛极了又快慰,“太深了......”
尽数插入的楚辞生却是极为快意,鸡巴操进那暖热潮湿的逼中,因为强烈的刺激,阴道嫩肉不住吮吸得他发出闷哼,那玉佛做的人蒙上层浅浅情欲来,“陛下,放松些,你咬得我好紧。”
因为太紧而被抱怨的沈夺玉又想到之前自己骑得不亦乐乎的时候,这个木头般的病秧子眼泪都浸湿了白纱,更是在床榻间抿唇不愿意发声,自己问他时还委屈说紧。
想起来当时楚辞生柔软任人宰割的脆弱样,让帝王心潮澎湃血脉喷张,骚逼在激动之下绞的愈发紧致,嫩红骚逼紧紧咬着那抽插的性器,突如其来舒爽快感与疼让生理性的眼泪从楚辞生眼眶滑落。
他是故意的。
温柔病弱公子想,他有点委屈,明明那么骚浪的张着穴给我操,就是骗我插进去那么用力的夹…
骗子…
某种程度上来说,床上的男人都很幼稚便是了。
楚辞生一边面无表情的簌簌掉泪,一边因为自己心中男人幼稚的胜负心,想要把帝王折腾出更狼狈的情态来。
他晃腰将自己鸡巴抽出去,然后完全不似他一贯的温吞,又复狠狠顶进去,炙热龟头碾着嫩肉的骚点狠狠地撞到子宫口,骚水顺着他鸡巴的抽插往外飞溅,将二人交合处折腾得泥泞不堪,沈夺玉下体更是狼狈得很,穴儿中分泌的情液被带出,一路顺着臀缝下滑,打湿了未经人事的嫩屁眼以及身下绣花丝绸被褥,在其上印刻淫靡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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