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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他们真能处得来,假戏真做也不是不可以,至少在设想要和她共度一生时,霍修文一点反感的情绪都没有,反而有点期待。
抱着“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的积极心态,霍修文和连北兮回到了j市。
他们现在住的是霍老太太给连北兮准备的陪嫁——一套离商业中心很近的小房子。
房子是真的小,除了主卧只有个勉强称得上是书房的房间,显然刚好够夫妻俩人居住,但凡多只宠物都要觉得挤了。
早在认回张子珍的时候,老太太就找人重新装修了房子内部,家具家电也是连北兮在电子图册上选好后下单送来的,所以虽然楼层外面看着不怎么样,住起来却是便利又舒适。
俩人在周家吃过饭才回来。因为只有一个卫生间,连北兮先去洗漱,霍修文则收拾行李。
四周骤然安静下来,但隐隐约约还能听见淋浴的水声。
霍修文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是他和连北兮领证后独处的第一个晚上。昨晚在港城,他忙完族谱的事都快凌晨了,所以直接在客房睡下,并没有去打扰连北兮。
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张“排班表”,上面清楚地标注了连北兮的生理期。按照十天八次的频率计算,可以说每个月除了标红的那几天,他天天都要履行丈夫的义务。
今晚也不例外。
想到这里,霍修文的呼吸顿时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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