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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东哲嘴皮子最快:“我是不可能算了的,从你割了一半肝脏给我的那天起,我这辈子就只可能是你的人!”
殷爵风、陆江尧、霍修文叁脸震惊,几乎异口同声地质问道:
“你什么时候给他捐的肝?”
“你怎么会同意做这么危险的事?”
“你是不是瞒着家里私下去的医院?”
这叁人里有两个都跟她家关系匪浅,连北兮不愿年少时做的事传到家人耳朵里惹来长辈担心自己挨骂,只得讨好地冲他们笑笑,安抚道:
“都是快十年前的事了,我恢复得很好……何况,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们知道我身体无碍就行了。”
“取肝得开膛破肚吧?你是真……敢啊!”殷爵风喃喃自语道,下意识回忆起当初“经历”过的连北兮与贺东哲的爱情故事,也没见俩人感情有多深厚啊,怎么就到了愿意为他上手术台的程度?
“所以……这是你腰上纹身的来由?”陆江尧心里又酸又涩,真恨不得承了这份骨肉相连的恩情的人是他自己!
“对,虽然是微创手术,但还是有疤痕,所以我干脆就纹成图案了。”见他们的情绪还算稳定,连北兮不由松了口气。
可她显然放松得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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