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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余光瞥见连北兮正站在离他们最远的位置,忽地在顾则乾耳边小声挑衅了一句:
“知道吗?我昨晚和兮兮做的时候根本没戴套……”
该说不说,这俩人对春秋笔法的运用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都下意识地以偏概全,没有说出所有的真相。
只是此时被肾上腺素硬控的顾则乾压根不会将心比心地去怀疑霍修文的描述有水分,他只知道对方在不知死活地激怒自己,甚至完全不怕因此惹怒连北兮。
法不责众,虽然顾则乾须臾前才跟连北兮认错,却不妨碍他在有人越过雷池后跟着一起在雷区边缘蹦跶。
“不好意思,我一直都是。”
顾则乾的音量极低,但话里的炫耀和嘲笑却是分毫不减,悉数落入了霍修文耳中。
他瞳孔一缩,长这么大第一次体会到“装逼不成反被雷劈”的心情,一张脸红红白白的好不精彩。他想狠狠地反驳回去,但顾则乾胸有成竹的神情让他不由生出几分怯意,担心自己用来刺激压制对方的言论会适得其反,成为攻击他的一柄利刃。
这一犹豫就错过了最佳时机,而他难看的表情显然也证明顾则乾又一次占了上风。离得最近的陆江尧虽然听不清他们具体说了什么,却敏感地从双方的脸色及动作中猜到必然与连北兮有关。
再看顾则乾一副“胜者为王”的嘴脸,陆江尧莫名不爽起来。他暗暗窥探了一眼连北兮,见她仍不像要阻止这场架继续打下去的模样,心一横,猛地也加入了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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