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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母亲接下来的招数,她总是视父亲的话为唯一指令,我说什么都是无关紧要的。
这种软刀子看着不疼,日复一日却扎的更深。
我懒得次次重复不被听进去的话,不再G0u通,起身离场。
“我吃饱了,你慢慢吃。”
回到卧室,熟悉的无力感又覆了上来,我躺在床上,很想回阎良。
这个家的结构永远不会发生变化,父亲发令,母亲执行,我被处决。二十多年来,没有一次,没有一个人听我说过什么。
尽管我已经习以为常,却仍然无法自如面对这样窒息的时刻。
吃过午饭,母亲让我收拾一下,家里要来客人。
“谁啊?”
“你爸爸的同事,程叔叔他们一家。”
我没作他想,只当是父辈寻常的交情联络,可见到来人中还有一个年龄和我差不多的男人,我开始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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