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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人长命百岁。”
我也下意识地跟着念了一句。
生Si面前无大事,我不是唯心主义者,但此刻已经到了唯物主义的尽头。
“卫编辑,我们一会准备去医院看看,您跟我们一块去吗?”
“不了,我不跟着去添麻烦了。”
往回走时,我抬头望了望天,晴空一碧如洗,丝毫看不出刚被鲜血祭奠过一次的痕迹。
我怎么忘了,飞在天上尽管自由,代价却也是普通人承受不来的。
??
再次见到邓放是五天后,我跟几个工程师站在一堆飞机残骸外几步,一队人从门外走进来,邓放身在其中,我只来得及看见他额角和下颌的血肿,他便越过我径直走向了那堆残骸。
我这才反应以来,那是他驾驶的飞机。
即便受了伤,可邓放的背影依旧高大挺拔,如山巍峨,而地上的残骸焦黑碎裂、尽数瓦解,太过鲜明的对b看的人着实压抑后怕。
但,邓放好似天生就没有那根名叫“畏惧”的神经,他绕着残骸走了一圈,我在他眼里看不到什么退缩和犹豫,受了伤也仍然好看的脸上满是执拗与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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